“你跟她都说了些什么?” 祁雪纯怎么不记得自己说过了。
蒋文像看智障似的看着祁雪纯,“我真不敢相信这是警官说出来的话,你们破案都靠猜吗?就算我真的想让她死,我怎么能料到,摔了红宝石她就会自杀?” 她进入了公司的机要室,这里是存放机要文件的地方,包括已经丢失的标的合同。
“不管我介绍的,还是我公司的项目,全部取消。” 她盯着他的脸,忽然轻笑一声,“司俊风,原来你就这么一点胆量?”
祁雪纯的脚步走远。 还是说,事到如今,他也终于意识到自己之前做得太过分,真心想要对父亲忏悔?
“案发时你在哪里?”白唐追问。 “白队是我的上司,我了解情况帮他破案,没毛病吧。”